黎景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那里的,她渾身無力,一想到向亦然說的那些話,心窩就一抽一抽的痛。
她再也走不動(dòng),無力的站在路邊,只是眨了眨眼睛,大顆的淚珠就不受控制的往下滾落。
來往的行人看著她滿臉淚水的樣子,小聲議論著是戀情不順還是工作不順。
眼神忽然伸出一只手,那手里抓著一包還沒拆封過的紙巾。小姑娘怯生生的,怕打擾她,“那什么這個(gè)給你。”
黎景致接過紙巾,感恩的看了她一眼,輕聲說,“謝謝。”
小姑娘愣了愣,“誒,你不是你不是黎小姐嗎?”說完又急忙擺手,自我否定,“不對(duì),應(yīng)該叫陵太太才對(duì)?!?br>
她抽出紙巾,擦了擦眼淚,自嘲一笑,“還是不要叫我陵太太了?!?br>
陵太太?這三個(gè)字在一周以前對(duì)她來說還是蜜糖,現(xiàn)在卻變成了毒藥。
“對(duì)了,你叫什么名字,那天謝謝你幫了我?!崩杈爸潞芨屑ぃ@個(gè)女生已經(jīng)幫了自己第二次了。
“我叫黎月,其實(shí)其實(shí)那天,我也不好。那天,我也堵住了你的去路。”這小姑娘正是那天黎景致被圍堵,于心不忍幫了她一把的那個(gè)小記者。
黎景致?lián)u了搖頭,“那不怪你,你很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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