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睛,好半晌才確認這個事實。
不知道是自己受傷看世界的眼神都變得柔軟,還是這個男人因為自己受傷變得柔軟,總之,陵懿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跟離開之前,不一樣了。
陵懿已經三天沒好好睡覺了,累極了,沒一會熱就睡著了。
男人的睡顏很好看,她忍不住抬手用指腹輕輕的戳了戳他的臉頰,輕輕的,軟軟的。
做完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默默的收回手,望著這個孩子似的睡在自己身邊的男人,連自己都沒察覺到,她已經勾起了唇角。
陵懿好像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難相處,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壞,傳說陵懿身邊有不少女人,可現在看來,除了伊霓,也沒見到過那么多蹦跶的。
說他冷血無情,自己受傷,他也能第一時間丟下工作就趕回來。
其實,這段婚姻,也并沒有她想象的那么糟糕。
她不想承認卻也不得不承認,陵懿這個男人太優(yōu)秀,優(yōu)秀到讓她已經亂了心神。結婚前逼迫自己豎起的心墻,好像有點開始毀損了,如果不及時修補,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轟然坍塌。
從m國回來后,陵懿好像沒什么事情干似的,一整天圍著她在病房里轉,有時候秘書會送一疊文件過來,他搬了張桌椅,在病房里也就把文件全部處理完了。
自從他過來之后,郝映就主動退位讓賢,除了送餐食來坐半個小時,其余時間都不在這里逗留。
整個病房里,大多時間大多只有他們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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