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輕離躺了很久,直到感覺臉上冰涼涼的,才愣怔地伸手摸了下,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哭了。
當年陳寶娟抑郁癥病發(fā),將屋內所有的東西都狠狠砸在他身上,砸得他頭破血流時,他也只是平靜地站在原地沒有哭。
陳寶娟罵他是個孽種,商如山視他為畜生。
這些他從來都不在乎。
行事乖張,沒心沒肺,要多張狂有多張狂,要多混蛋有多混蛋。
外面的人憎他,厭他,又不得不敬他,怕他。
他素來無所顧忌,這一生過得操蛋渾噩,聲名狼藉。
糾纏商懷若不過是想把他也拉下水,恨不得把商家攪得天翻地覆,雞犬不寧。
他這種鐵石心腸的人,就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眼淚。
他怎么可能會哭?
可是雪停了,臉上卻一片濕潤,他茫然地看著天空,心臟痙攣般地抽痛起來,痛得他側身蜷縮著,恨不得徒手剜心,自己親手捏碎了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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