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時而劍拔弩張,時而又陷落可觸易離的糾纏中的日子中,溫亦寒的傷好了大半,基本的行動都已經沒什么問題。
在這段說長不長的,說短不短的時光里,溫亦遙覺得她終于離溫亦寒又近了些。
不僅是人的距離,更是心的距離。
哪怕一點點。
這段時間劉義揚幾乎天天來,似乎是因為那天的見縫插針,他這些天眼中的情意愈發(fā)的難掩,溫亦遙卻并不挑明,也不拒絕,只任其發(fā)展。
他每天都會送一束花,關心溫亦寒的傷勢,順勢詢問她的日常。
以前他永遠對她小心翼翼,不僅是因為溫亦寒的威壓,更因為溫亦遙態(tài)度的飄忽不定,好像漠不關心,卻有時拋出一點令人猜疑的舉措。
說到底,他還是半分不了解她。
比如現在,溫亦遙揚起一張純真無邪的笑臉,收下了他遞來的一束水仙。
她那張臉實在太適合偽裝無攻擊性的清純了,看起來疏冷,但只需要一個極輕的眼神,或是一個笑,就足以融化萬年寒冰。
她故意在劉義揚找她的時候坐到病房門口的座椅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