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干什么,談合作的事,”溫亦寒垂著眼,把玩打火機:“合同還沒簽下來,不能趕她走,表面功夫還得做?!?br>
“阿遙,”溫亦寒不斷地摩挲著打火機身,聲音低下去,“我把你弄臟了。”
他突然痛苦地抱住頭,好像距離深淵只余半步:“太他媽混蛋了?!?br>
溫亦遙輕柔地?fù)崦念^發(fā),笑得又壞又深情:“我是賤人,你是混蛋,我們天生一對。”
她做了那個把他往后拉了半步,隨即又抱住他,向前與他一同墜入深淵的人。
沒錯,他們一出生就睡在一起了,沒有人能插足他們兩人的羈絆,他們天生一對。
我們要一輩子都在一起,高唱歡歌,或者爛在一起。
溫亦寒抬頭,眼瞼陰霾迭得很深,嗓音嘶?。骸皩Σ黄??!?br>
他終于還是墮入了毀滅的命途,同她一起。
但他不能這樣,因為他可以萬劫不復(fù),她不行。
他得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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