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間破而窄的屋并無多少煙火味,門上貼滿了債條與恐喝書,陰影籠罩,沒有一點(diǎn)光亮。
那就是他們的家,他們的人生。
溫亦寒上前習(xí)以為常地撕掉一些,上面的積灰掉落,嗆得人忍不住咳嗽。
溫亦寒倒了杯水?dāng)R桌上:“你先喝點(diǎn)水,我去做飯?!?br>
溫亦遙沒有回答,她始終憋著一股氣。
她在等,等溫亦寒像平時一樣過來向她承諾,哄她,安慰她。
可是他沒有。
溫亦寒從冰箱拿了個蕃茄:“你一直站著干嘛,不喝水寫作業(yè)去?!?br>
溫亦遙就這么站著,沉默不語地盯著他。
溫亦寒放下蕃茄,皺眉:“脾氣還沒耍夠?”
溫亦遙往前走了幾步,一切等待與忍耐都好像已經(jīng)到了她的底線:“你沒有什么要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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