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溫亦遙抽咽著,“你的手捂住了我的耳朵,那你怎么辦?”
又一個(gè)酒瓶砸來,碎片飛濺,險(xiǎn)險(xiǎn)擦過溫亦寒的身側(cè)。
他不能怕。
冷汗滑落,溫亦寒蒼白的唇彎出一個(gè)微笑:“沒事,我沒事的?!?br>
可是你的聲音抖的很厲害啊。
對上那雙黑漆的眼睛,那里面沒什么光亮,只是映滿了她恐懼的臉龐。
溫亦遙極力抬起雙手,笨拙地捂上他的雙耳:“這樣就好了?!?br>
那年,他們六歲。
她什么也聽不見,什么也看不清,她只要有他在的方寸之余。
這樣,就好了。
五月的天幕有晚春的溫柔,溫亦遙的校園生活似乎仍如從前,是那暮春的一片殘花,有些色澤,卻隱不去枯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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