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了,晚香館恢復(fù)往日的熱鬧,哲再次每夜每夜輾轉(zhuǎn)于各個男子身下,淫蕩的肉軀頃刻間沉淪于欲海,哲大張腿,哲口流涎液吐露舌頭,哲騎在男人身上搖臀擺胯,哲被臭雞巴射了一屁股尿,昏過去前,哲的眼前閃過一張臉,清秀的,淚眼漣漣的,深情的,痛苦絕望……
這日晚香館來了幾個獨特的客人,一個比一個膀大腰圓,一個賽一個兇神惡煞,光是往哪一站,客人都不知嚇跑多少個,更不用提整日待在晚香館館門都不曾踏出幾次的小倌們。
館主起初以為是來砸場子的,使個眼神給身后的龜公,龜公會意,不一會兒,大漢對大漢,滿廳的客人跑得一個不剩。
對峙半天,卻見為首的扔出一袋子,館主慌忙接住了,打開一瞧,“哎呦,我的爺來,對不住,怠慢了怠慢了,孩兒們,快快出來接客,貴客!貴客呀!”一袋子全是金子,金子呀,館主直笑得臉上的白粉掉了一地。管他是匪是兵,給錢的就是爺。
小倌們呼啦啦出來了,離開晚香館的沒走遠的聽說不是鬧事的又回去了,很快,大廳重現(xiàn)一派歡樂。
倒了近兩個時辰酒的哲,見遲遲沒有客人點他,便和館主說明情況請求回去就寢,館主擺擺手同意了。
回到房間歇下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房門嘭地開了,哲以為是龜公,卻見來人是一滿頭大汗的小倌,“出事了?!?br>
哲被迫和小倌趕往前廳,一路上小倌簡單說明了情況,春兒來到前面找龜公說了兩句話,可巧讓其中一個好漢給瞧見了,好漢鬧著讓春兒陪酒,春兒去了,陪著酒呢好漢當場就要弄春兒,春兒不從,又哭又鬧,館主趕來要為好漢安排別的好兒子,青兒也來了,好漢放下春兒,指著青兒要青兒。
別說一袋金子,就算給十袋館主他也不敢把青兒扔給幾個打家劫舍的,好漢給出兩個選擇,要么當下陪他睡,要么喝夠二斤酒他放了他。
“二斤酒,二斤吶!這誰喝得了?!?br>
這里的一斤酒是十六兩,二斤頂現(xiàn)代的三斤多,別說青兒了,就算是個壯漢他也很難一頓喝下三斤白酒。真喝了,怕是當場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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