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高謙雅光盯著自己不說話,都晟昊便問了一句。
他唇角微微勾起,目光柔和,暖了黑夜攜來的涼意。
受了激勵般,高謙雅把牙一咬,豁出去道:“你是不是對我撒了謊?”
“哦?”都晟昊似是不解,略帶疑惑地反問:“你覺得我騙你什么?”
他對自己那么好,在自己病倒時兼了母親的職責,每日虛寒又問暖,怕他穿不好吃不飽,被子還蓋不牢。
自父母永遠地魂歸黃泉時,唯一一個對自己無微不至的人。
他非舉目無親,親戚尚有三五家;他亦非人緣不佳,關系不錯的朋友同事還有幾個,這些人與他相比,仍差得遠了。
高謙雅知曉,這其中有一些私心在,要不是都晟昊,這份感覺定會有所不同。
不是他的好,自己不會稀罕;便是他薄待自己,也有百般理由去諒解。
“你把我提前帶回國了?!彼凵駡砸?,說出的話沒有絲毫猶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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