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她知道,今天的潛水肯定是結(jié)束了。
回到酒店后,姜清和難得沉默。
他替她擦頭發(fā),一下一下,動(dòng)作輕柔。姜暮棠坐在床邊,被他半跪著包裹在毛巾里,乖順得像一只貓。
“哥?!彼p輕喚。
“嗯。”
“你還在害怕嗎?”
他手頓了頓,聲音壓低,“還沒緩過來。”
“我真的沒事。”
“我知道。”
她抬手,m0了m0他的頭發(fā)。
夜深,姜清和獨(dú)自坐在yAn臺(tái),手中那本書翻了一頁又一頁,卻一個(gè)字也看不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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