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之后,李清明嘆口氣,“永生你真的沒別的可說了?”
他急匆匆趕來,其實還是想落實一些東西,得到一些新的思路,并不是想趕人走。
“沒什么可說的了,”李永生嘆口氣,意興索然地回答,“想不到堂堂的李清明,號稱愛民如子,卻變成了殘民以逞的政客,你的血性……唉,果然是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
嚴(yán)格來說,李清明也不算特別親民的,那是個第一次見李永生,就能拆了院墻的主兒。
但是他在東北從軍的時候,對軍紀(jì)抓得極嚴(yán),不許他們擾民,這原本是治軍的手段,但是傳出去之后,東北的百姓相當(dāng)認(rèn)可他。
再后來,他冒死進入伊萬,以及坐鎮(zhèn)東北之后,也曾經(jīng)以黎庶的保護者自居,而且從客觀上講,也確實保護了黎庶,所以大家都這么評價他。
李清明聽到這話,卻是勃然大怒,他最恨別人說自己老了,“黃口孺子,你懂什么?我不知道你從哪兒得到的消息,但是你體諒過朝廷和天家的苦衷沒有?”
“說話?說話當(dāng)然很容易了,”他氣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以糧困敵……你以為我們愿意做?你知道不知道,王師的三次反擊,都被人窺破,折損了近四萬人馬?”
“嗯?”張木子的眉頭一揚,“這消息我們怎么沒聽說?”
她有點不相信這話,三次反擊都被人窺破,這還怎么打仗?
但是他們都不知道,李清明說的還就是真的,第一次偷襲,遭遇了襄王的大隊援軍,慘敗而回,第二次遭遇了埋伏,被包了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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