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確定她的身份,當(dāng)然也知道她如此行事的目的了。
秦天祝愣了一愣,也反應(yīng)了過來,“原來……竟然是朝安局的,怪不得呢?!?br>
毛濱昭的臉也是一黑,艱澀地發(fā)話,“難道是……朝廷真的想逼反荊王?”
“你這話怎么說的?”秦天祝沒好氣地看他一眼,“不是逼反荊王,而是想讓荊王按捺不住,對玄女宮出手?!?br>
這才是正解,雷谷的流民,主動對荊王封路的人出手,荊王府的人若是按捺不住火氣,直接對雷谷施行報復(fù)的話,那可是真正地就得罪了玄女宮。
因為趙欣欣已經(jīng)明確表態(tài)了,不愿讓流民介入此事,所以下面流民做什么事情,都是他們“自發(fā)”的,跟玄女宮并無關(guān)系。
可荊王府敢還擊的話,那就是打玄女宮的臉了。
就算是荊王府不服,向四大宮申請調(diào)查此事,最終也只會發(fā)現(xiàn),那不是玄女宮的意思。
然后荊王這個啞巴虧,就吃定了。
當(dāng)然,這些情況都僅僅是推論,具體是不是這么回事,還有待于證實。
毛濱昭苦笑一聲,撓一撓頭,“這些算計……我說,做人有必要活得這么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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