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王府辦事,”瘦高真人冷著臉發(fā)話,“你說我配不配?”
他本來想直接下殺手的,但是對方的陣營里,好手太多了,還是等一等,后面援兵趕到,再翻臉就比較保險(xiǎn)了。
荊王府算得了什么?花司修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就想開口反問。
哪曾想,那富態(tài)化修先冷冷地出聲了,“王爺公然攻擊本同知的座駕,考慮過后果嗎?”
“我去,”花司修倒吸一口涼氣,“你是張?jiān)???br>
“正是張某,”張同知看他一眼,“荊王府攻擊了同知的座駕,你覺得目睹了這一幕……你們還走得了嗎?”
他自曝身份,不僅僅是為了威懾荊王府的人,也是要拉這一撥人下水。
“你真夠無恥的,”花司修冷哼一聲,看向李永生,“不關(guān)咱們事兒……走吧?”
“走吧,”李永生意興索然地回答,張同知的表現(xiàn),令他感覺齒冷。
他就算用屁股想,也知道這個(gè)節(jié)骨眼上,張同知帶著家人和財(cái)產(chǎn)往外跑,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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