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公孫未明醉眼惺忪地看著他,“白虎廟離我公孫家,實在有點遠啊?!?br>
李永生笑一笑,也懶得理這醉鬼,心說正因為離得遠,才可能成功,你公孫家在遼西,已經相當強勢了,不管北極宮還是當地官府,斷斷不會答應你搞這么一個酒家出來的。
這一番解釋,他在第二天才告訴公孫未明。
未明準證此刻已經醒了酒,他怔一怔之后點頭,“確實是這個理兒,不過……去西疆搞的話,意思就真的不大了?!?br>
“有什么意思不大的?”李永生白他一眼,“狡兔三窟的典故,你不知道嗎?丁家還想在朱雀城弄一份基業(yè)呢,被我攪黃了?!?br>
公孫未明眨巴一下眼睛,有點不可置信地發(fā)問,“隴右丁家?”
“沒錯,”李永生點點頭,“人家大老遠都能跑來發(fā)展,你公孫家去西疆,又有多難?”
“敢在朱雀城駁丁青瑤面子,我佩服你!”公孫未明想的卻是別的,他的大拇指一豎,“你的膽兒是真肥??!”
李永生微微一笑,含含糊糊地回答,“丁經主是比較講理的,倒是跟我的膽子無關。”
“丁家有幾個講理的?”公孫未明不屑地冷哼一聲,“就算講理,也有限得很,我公孫家跟丁家打了上千年的交道,他家人的脾氣,我能不清楚嗎?”
“丁家人是什么脾氣呢?”有一個嬌柔的聲音,在他背后冷冷地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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