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說就沒意思了,”李姨聽到這話,也有點不高興了,“記恨我是吧……你欺負了朵兒,指望我給你好臉色?”
“李姨你這是說的哪里話,”秦天祝有氣無力地回答,“婚書都換了,我怎么可能記恨?”
不記恨是假的,不過他無力反抗,而且,他對朵兒有點說不出的感覺。
“好了,咱們不做這無謂的爭執(zhí),”中年婦人淡淡地發(fā)話了,“李永生的醫(yī)術(shù),據(jù)說是冠絕天下,可能你不知道,他曾經(jīng)……”
“李姨你不用說了,”秦天祝很干脆地打斷了她的話,他的嘴角,泛起一絲譏諷的笑容,“他的診金,是以靈石計算的……我倒是能讓他打個折扣,僅此而已?!?br>
“靈石計算?你個臭小子,”秦父頓時勃然大怒,就待抬手收拾自家兒子,“你敢更不靠譜一點嗎?”
“秦家哥哥,”中年婦人出聲了,她苦笑著搖搖頭,“李永生的診金,真的無價……他可是治好了證真失敗的公孫不器?!?br>
李家娶了葉家的女兒,這點消息還是打聽得到的。
秦父兀自憤憤不平,“那也跟這小畜生無關(guān),看他得意洋洋的樣子,不如打死了算了?!?br>
你這么做戲,有意思嗎?中年婦人當然不肯相信“打死了算了”這種說法,她非常確定,自己真想打死秦天祝的話,在那之前,肯定就被秦父打死了。
所以她輕咳一聲,“我請李永生出手,驅(qū)除朵兒臉上的瘢痕,費用幾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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