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他的預(yù)感還真是不錯,因為雷谷出現(xiàn)了不限制交易的靈谷,已經(jīng)有些放緩的流民涌入潮,變得再次火爆了起來。
這次涌入的流民,依舊是以家族為主,但是零散的流民里,不但多了很多制修出來,還多了一些司修流民。
司修做流民,真的太不可思議了,要知道,這樣的人哪怕是在郡里的三司六房,起碼也能混一個大室的室長。
忠義縣的縣令,也不過才是個高階制修。
但是這種情況,還就是真真正正地存在,有太多的司修沒有根腳,而他們的修為和戰(zhàn)力,又是各方所覬覦的,處在夾縫里生存,真的不容易。
當(dāng)然,這樣境地的司修,多半也是跳脫之輩,不喜歡受約束,否則的話,找一個長期的飯碗,還是相當(dāng)容易的。
這些司修直奔雷谷而來,當(dāng)然圖的是靈谷,不過,也有例外的。
李永生現(xiàn)在接待的,就是這么一個人。
此人姓花,身負命案潛逃十余年,眼見三湘大亂,他不肯依附荊王,所以去投官府,想要戴罪立功,哪料想差點失陷在官府里。
荊王并沒有明確造反,你這是要鬧哪樣?更別說三湘的官府,早就亂得像一鍋粥,沒了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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