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令人奇怪的,他居然硬生生地按捺住了發(fā)言的欲望,眼中滿是思索。
“永生這話,似乎有些道理,”難得地,栗化主居然出聲了,“西南邊陲諸多小國,滅佛日久,人們只敢忍氣吞聲,一旦放開佛禁,直接推翻了王室?!?br>
這是百余年前的事,玄青位面也是有佛教的,不過影響力很小,就局限在中土國西南的幾個小國——要不然李永生也不會笑話何苦是和尚。
這佛教修的不僅僅是香火成神,也修自身,甚至靈修和苦修的意味更濃一些,而且那些修香火成神的,也是不修今生修來世,對道宮的影響有限。
所以中土道宮對佛修,相對寬容一些,不過也是不準他們入中土,就將他們限制下西南邊境之外。
后來這些小國興起了滅佛的行動,還有些佛修逃到了中土。
中土官府是最擅長以夷制夷了,別人家亂,總比自家亂強,所以他們收留了那些佛修,但也不讓他們傳道,只是將他們圈定在一個區(qū)域里活動。
后來有西南小國覺得,佛修并非一無是處,其實勸人行善和忍受磨難修來世,都是朝廷需要的,對國家有益,于是嘗試放開佛禁。
這一放開就不得了啦,僅僅十余年的時間,佛修就強勢崛起,最后直接推翻了王室,建立了佛國。
搞佛禁的時候,佛修和信徒們都咬牙忍著,再多的屈辱,也安慰自己一句修來生。
但是一旦放開佛禁,佛修和信徒成為合法的存在,他們就想起了以前的屈辱,自然會要求更多的權益,一來二去,戰(zhàn)爭就爆發(fā)了,然后……建立了佛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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