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條路每天能過一千人的話,他們每天就能坐收十塊銀元,一個月下來三百塊銀元,頂?shù)蒙弦话俣鄠€教諭的收入了。
谷隨風(fēng)氣得罵一句,“臥槽尼瑪,勞資不能報銷!”
這個錢,博本院當(dāng)然不會認(rèn)的,讓修生們自己出,倒是可以,但是回了本修院之后,谷隨風(fēng)的名聲得受到多大的影響?
堂堂的武修總教諭啊,坐視自家的修生被村民們勒索?
他們在這里爭執(zhí),李永生和兩名道姑尾隨在后方,看著這一幕。
杜晶晶都為村民的瘋狂而震驚,“我去,三湘郡還有這么猛的村子?”
其實更猛的村子也有,但那基本上都是一姓村,一個村子就是一個家族,或者還會有幾戶異姓,但基本上都是靠邊站的。
可眼前這村子,絕對不會是一姓村,所有的一姓村,基本上都有專門負(fù)責(zé)溝通的人——或者是族老,或者是見多識廣的。
說句有點極端的話,一姓村基本上沒可能跟本修院的人收錢——一個大家族里,不可能一個明白人都沒有。
杜晶晶驚訝的就是這雜姓村的兇悍,她不由得想起自己曾經(jīng)出手的行事令旗,“同樣是雜姓村,兩個村子怎么能差這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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