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會畏罪潛逃,”李永生笑著搖搖頭,卻依舊不見臉上有什么怯意。
張捕長聞言,呲牙一笑,“你有沒有畏罪潛逃,你說了不算!”
他還記著剛才的一記耳光呢,現(xiàn)在見到對方陷入了重圍中,一抬腳就向前走去,打算報復。
李永生見他們如此有恃無恐,終于是嘆口氣,看向隋烈風,“我很想知道,你找了什么人來污蔑我……我都要畏罪潛逃了,不能讓我做個明白鬼嗎?”
見他這么說,隋捕長也懶得吊對方胃口了,“你下午在城中,多次打探白通判的消息,發(fā)表同情朱雀的言論,這可是有不少人證的……尤其是茶館的小二?!?br>
其實以這個為借口,為難李永生的話,有點劃不來,但是……隋烈風這不是不知道嗎?
捕房接到線報,說城里出現(xiàn)了這么一個古怪的外地人,大家就覺得,拿下此人,更能表示跟朱雀勢不兩立的決心——說白了,戎州府現(xiàn)在就差有效的立威對象。
若是早知道,這李永生是寫出《趙氏孤兒》的那廝,跟煙霞觀也有關,大家吃多了撐的,去惹這么一個刺頭?
但是此刻,已經羞刀難入鞘了,隋捕長也發(fā)了狠——敢阻礙我們的大事,你再有名又如何?不過一個區(qū)區(qū)外地人,讓你做個糊涂鬼也不難!
至于說緣由,告訴對方也無妨……他們連留影石都不在意,還會怕什么?
李永生聞言又笑,“我可是沒有說什么同情朱雀的言論,可以跟那小二對質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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