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欣欣點了一壺最好的茶,也不過才五百文,當然,對于普通人家而言,這也是天價了。
等待上茶的時候,她四下看一看,發(fā)出一聲感嘆,“這玉帶河的閑人,還真是不少?!?br>
“金陵的節(jié)奏,是比較慢的,”李永生淡淡地發(fā)話,“經(jīng)濟發(fā)達嘛,賺錢的路子多,不像順天府那樣,生存壓力太大。”
說話間,那半大小子就將茶端了上來,還有兩碟干果。
趙欣欣一看茶壺,眉頭就是一皺,壺嘴居然有破損?“不能換個好一點的茶壺?”
“就這樣吧,”李永生笑著發(fā)話,心說你又不會去喝,何必這么挑三揀四?“這叫什么?叫古樸滄桑,看到這茶壺,仿佛見證了金陵城的變遷一般?!?br>
“客官這話說得好!”半大后生豎起一個大拇指來,笑嘻嘻地發(fā)話,“眼光也高……這茶具都是我王家祖上傳下來的,就這個茶壺,歲數(shù)比我老爹還大!”
旁邊桌子上傳來一個聲音,“來玉帶河喝茶,喝的當然是古都的滄桑,感受歷史的變遷,只喜歡精美茶具的,那便落了下乘?!?br>
說話的是一名單身的茶客,身材高大頭發(fā)花白,卻是帶著一股濃重的書生氣,又有一點落拓的感覺,一眼看去,有點像咸亨酒店里的孔乙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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