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直到現(xiàn)在,也沒人認(rèn)為,趙欣欣會占這種小便宜,但是流程就是這樣,道宮也不可能為她一個人破例。
杜晶晶三言兩語把事情說明白,笑著發(fā)話,“過不了幾天,她就回來了,正好趙欣欣這孩子的酒樓,我還沒有去過,你帶我去看看?!?br>
她說得理直氣壯,李永生也沒辦法拒絕,永馨過生日還邀請了她,他顯然不能破壞這一份友誼——雖然九公主可能更愿意見到他拒絕。
酒家距離這里并不遠(yuǎn),兩人的腳力,不到半個時辰就到了。
“我們酒家……趙欣欣也下了點本錢,”杜晶晶站在酒樓之外,微微頷首。
事實上,這樣的小局面看不到她眼里,她只是隨口稱贊一下罷了,不過下一刻,她的眼睛就是一瞇,“咦,門口怎么還有這許多閑人?”
門口的閑人其實不多,就是四五個,李永生笑著搖搖頭,“這些是惹了事的,萬一有仇家追來,他們就會躲進酒家避禍。”
“就是你們規(guī)定的那個……酒家之內(nèi)不得動手?”杜晶晶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很顯然,她對酒家的行事,也并不陌生。
李永生可是不敢隨便招惹她,含含糊糊地回答,“其實就是仗了上宮的名頭,趙欣欣本是想體會一下開酒家的過程,見證興盛和衰敗,也算是紅塵歷練,怎奈不開眼的太多。”
“嗯?開酒家竟然可以見證興衰?”杜晶晶頓時就是一愣,修道之人,誰會不在意興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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