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都沒有,是我自己跌斷了腿,”高個稅差很干脆地出爾反爾,“你們也別難為我,真要難為我,我固然不會好了,但是你們以為,玄女宮會放過挑事的嗎?”
這話一出,大家都沒了脾氣,確實是這么個道理,玄女宮不插手俗事,但是悄悄地暗算一下某人,算多大點事情?
說白了,大家都把事情想得簡單了,找趙欣欣碴兒的時候,只是想著在官府體系能弄出點事情來,卻沒考慮到,玄女宮居然會暗暗地插一杠子。
以往的事實證明,道宮那幫人雖然標榜重諾守信,但也絕非良善之輩,真要循規(guī)蹈矩地行事,道宮也不會發(fā)展到眼下的局面。
想明白這個環(huán)節(jié),來看望高個稅差的人,默默地散去了。
賦稅房的事情,居然就這么輕輕巧巧地揭過了。
又過了幾天,眼瞅著九月中旬都要過完了,趙欣欣還是沒有回來。
李永生有點牽掛她了,雖然根據(jù)感應,她應該沒有遇到什么危險,但是天天在眼前的人兒,好久不見了,他還是不太習慣。
于是他趁著上午沒人的時候,去水月庵走一趟,看看能不能找人打聽一下消息。
水月庵不接待男客,不遠處有個別院,卻也只接受男性道友掛單。
李永生在附近溜達了好一陣,也沒碰到熟人,問了兩個道姑趙欣欣的消息,結果人家警惕地看他一眼,反過來盤查他——你問這事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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