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喝?”小二見狀,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幾位,這會兒喝酒,是不是有點早?”
“我們喝酒的不嫌早,你們賣酒的倒嫌早?”唯一的女司修發(fā)話了,“時間就要到了,我們不喝酒的話,怕被你家趕出去啊?!?br>
“稍微多坐一會兒,也是無妨,”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一個聲音,卻是趙欣欣洗漱收拾停當,到自家產(chǎn)業(yè)坐班來了。
這四個交座位費的人,是三名司修一名制修,但是見到她,誰也不敢怠慢,齊齊站起了身子,恭恭敬敬地打招呼,“東家來了?”
“不用客氣,”趙欣欣一擺手,待理不待理地回答,“我開店,你光顧,就是這么簡單,搞得復(fù)雜了也沒意思?!?br>
這四位也看出來她的態(tài)度了,于是不再說話,不多時,酒菜上來,他們再次吃喝起來。
這一次,就沒有昨天晚上吃喝得多了,昨天他們一來,就是一人一根羊腿,胃口相當大,現(xiàn)在則是細嚼慢咽,生恐吃得快了。
他們這一吃,就沒停下來,從辰末吃到了戌初,那是早晨九點吃到了晚上七點啊。
當然,早晨點的那些菜,是遠遠不夠的,他們一邊慢慢地喝酒,一邊時不時地加一個菜上來——我們一直在消費,你們不能攆我們走。
到了戌初的時候,外面走進兩個人來,一個中年男子是高階司修,另一名是翩翩公子,看起來還不到三十歲,卻已經(jīng)是中階化修了。
事實上,修者的年紀,光從外表,是不太看得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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