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反思,自己的定位是不是高了,而是在考慮,我如何才能讓他們認可這個品牌?
更令她苦惱的是,半個多月過去了,酒家的生意,一直不值得一提,也就是今天,能稍微賺一點,其他時候都是在賠錢。
“不用著急,慢慢來,”李永生笑著回答,“或者,咱們可以強調(diào)一些特色,比如說座位費什么的?!?br>
“座位費……也算特色?”趙欣欣的臉沉了下來,“你確定不是在消遣我?”
“我哪兒敢消遣你?”李永生叫了起來,“走著看吧,我覺得今天是個不錯的開端?!?br>
他還真有一語成讖的能力,當(dāng)天晚上,酒家來了八撥客人,其中一撥是三男一女,人人身上都帶著傷,進門就問,“聽說貴酒家可以通宵?”
“通宵的話,比較難辦,”小二賠著笑臉回答,“子初之后,須得買座位費?!?br>
“座位費是如何賣的?”一名男修發(fā)問了,他是中階司修,斷臂處還在不住地冒著鮮血。
“每人一個時辰兩塊銀元,”小二客客氣氣地回答。
男修還待發(fā)話,那唯一的一名女修出聲了,她的額頭血肉模糊,“聽說入了貴酒家,旁人不能在此地惹事,是否屬實?”
小二沖對方恭敬了半天,聽到這話,也忍不住傲然點頭,“沒錯,就算是官府中人來了,想要帶你們走,也得等你們吃完了出門再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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