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平怪怪地看他一眼,“你這話是自己的意思,還是代表鎮(zhèn)南公說的?”
“小子一時口快,太守見諒了,”做女婿的干笑一聲,他也是見風(fēng)使舵之輩,馬上降低了姿態(tài),“主要是事關(guān)家岳,有點(diǎn)沖動,您多多海涵?!?br>
郭靖平冷哼一聲,這個時候他沒辦法計較,“你既然知道沖動了,有些事情,就要放過了,明白嗎?”
話說到這樣的程度,世子卻是還要確定一下,“可是那通義鎮(zhèn)之事?”
郭靖平?jīng)]好氣地白他一眼,“我只是勸你倆別沖動,至于是什么事情,你們自己看著辦?!?br>
真是一對蠢貨啊。
世子猶豫一下,遲疑著發(fā)話,“我還是想先去拜見一下天使?!?br>
說來說去,他還是不甘心,那個冰洞,他實(shí)在是太垂涎了,哪怕現(xiàn)在冰洞消融了,再想辦法搞個陣法出來好了,那也能成為鎮(zhèn)南公府萬世不易的基業(yè)。
看來鎮(zhèn)南公也就這一世了,郭靖平懶得再勸說對方,只是擺一擺手,“那隨便你吧,要見天使,你自己去見好了,我一兩天之內(nèi),可能下去視察一下?!?br>
視察?這兩位雖然草包,聽到這話也知道是什么意思……郡守這是要躲開了?
郭靖平是真的要躲開了,他跟令狐宴一樣,過度解讀了李永生的《趙氏孤兒》,總覺得這是為今上大開殺戒,提供必要的輿論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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