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聽清楚了這兩位公公的潛臺詞,心說寧致遠你想得有點多了,魏公公就是讓我們拖延幾天,不要馬上給出答復。
其實對魏岳的發(fā)問,朝安局很能摸清楚心思,今天當著寧御馬問,那三個女孩兒是否無辜,就是很明白地表示,寧御馬是為那三個女修生來的。
所以他才會去看魏公公的手,看看是要那三個女孩兒死于非命,還是說暫時拖一拖,抑或直接放人。
至于說胡畏族什么的,那純粹扯淡,朝安局是什么地方?造反的案子都能查,死幾個胡畏族,算多大點事兒?
魏岳也沒想殺這三個女孩兒,他已經(jīng)定下調(diào)子了,不激化跟寧致遠的矛盾,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要能死死扳倒寧致遠才行。
但是這么讓寧致遠把人帶走,他面子上也無光,須知今天是他主動將人招來的,招來之后就讓其把人帶走,成什么體統(tǒng)?
所以,拖延幾天是必然的——這么大的案子,多查幾天,寧御馬你該能理解的吧?
寧致遠轉(zhuǎn)一轉(zhuǎn)眼珠,心里明白了,于是笑著點點頭,“朝安局的事兒,我也不太懂,魏公公您看著安排就好……李永生此人,寫得一手好話本,天家也是很喜歡的?!?br>
魏岳斜睥他一眼,“可是那個格洛路救戰(zhàn)兵的話本?”
他記不得李永生的名字——這實在太正常了,但是對于這個明目張膽為光宗洗地的話本,天子表示出了異乎尋常的興趣,對于很多人來說,這是個非常明顯的信號。
魏岳若是不記得這個話本,那就枉為內(nèi)廷第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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