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安局一聽,二話不說就將人捉了來,而且也不知道魏岳怎么想的,居然直接將人送到了御馬監(jiān),要他們自己審查。
御馬監(jiān)的人將人帶回來,還沒有來得及審問,魏少玉就主動招了,我去朝陽大修堂,是院里的意思,不是我個人搞得定的啊。
御馬監(jiān)的人也不理他,讓他在李永生的房門外跪著,至于說何時審訊,那要看寧公公的意思了——寧致遠最討厭的,就是那些不聽話的人了。
見到李永生出來,魏少玉睚眥欲裂,“我是奉了院里的指示,你竟然敢將我捉來?你等著吧,政務(wù)院跟你沒完!”
“你腦子沒病吧?”李永生不屑地看他一眼,“我能使喚得動御馬監(jiān)的公公?”
那名太監(jiān)聞言,也是一聲冷笑,“政務(wù)院?你看看政務(wù)院會不會來討要你!”
魏少玉臉上,頓時一片死灰,他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自己涉及到的,是寧御馬遇刺的大案。
別說取締電臺原本是他一手促成的,就算是院里高層下的命令,在這個時候,也不會有人來保他。
取締電臺才多大的事兒?跟十二司監(jiān)之一遇刺,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好吧?
想通了這一點,他身子前傾,在地上磕起頭來,將地面咳得咚咚直響,“李永生,李大爺,我知道錯了……你饒我這一遭吧?!?br>
李永生根本都懶得看他的狼狽,只是淡淡地話,“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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