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分桌,并不是按男人女人來的,而是以此人身份的適當性。
年輕教諭也是制修,但他的身份是張總諭跟班,所以就不能頂下主桌的李永生和任永馨,朱大姐雖然是朱捕長的姐姐,也不能坐到這一桌。
接風宴當然不會談正事,大家就是隨便地聊一聊各種趣事,當然,因為這一桌教諭居多,所以談得最多的,就是教化系統(tǒng)的事。
疫害室室長雖然是農司的,對教化系統(tǒng)也很感興趣,他的幾個子女,也到了適當?shù)哪昙o。
朱捕長對教化口的事說得不多,她這個捕長雖然是府房的,還是副的,但是捕房是暴力機關,有的是人相求,所以適當?shù)卣f兩句就行。
但是張巖卻沒有放過她,偶然間就問一句,“朱捕長,打傷我院修生的高紅人,最后府房是怎么處理的?永生可是還搭進去一張赦免卡?!?br>
“唉,”朱捕長聞言,就是一聲長嘆,“現(xiàn)今的風氣,張總諭你也知道,我只能說,我們張老大也有苦衷,還好有張赦免卡,才能把事情揭過……倒是委屈永生了?!?br>
“沒什么,同窗互助是應該的,”李永生笑著回答,“當時沒找朱捕長,也是怕你難做,不是忘了相求……朱姐你得原諒我這次。”
“我還得求你原諒我呢,”朱捕長笑了起來,“看到沒有?這就是永生,會做人……敞亮!”
“那是,不看他在哪兒修行,”張巖洋洋得意地回答。
“喂喂,張總諭,”宋嘉遠拿手指敲一敲桌子,笑著發(fā)話,“這是我博本的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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