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生思索一下,客氣地發(fā)話,“我本出身博靈本修院,過幾日有名副院長來京,他心慕京城風(fēng)物,我身為弟子,生恐照顧不周,想看上人是否有閑暇?!?br>
原來是讓我替你扎場子!任進一聽就明白了,他絕對不會認(rèn)為,副院長缺個導(dǎo)游。
雖然已經(jīng)離開了體制,但是體制里迎來送往的規(guī)矩,他一清二楚。
“你有這份尊敬師長的心意,很不錯,”任進笑著點點頭,“現(xiàn)在像你這樣肯為師長想的年輕人,真的是太少了,我肯定會成全你這個心思……你的師長何時到京城?”
“六、七日后,”李永生客客氣氣地回答,“多謝任上人成全?!?br>
“又不是外人,這么客氣作甚?”任進和藹地笑一笑,“對了,聽說你的針法很好?”
“只是別人謬贊而已,”李永生謙虛地笑一下,頓了一頓又發(fā)話,“不過,軍人我是不治的?!?br>
“我就是那么一問,”任進笑瞇瞇地發(fā)話,他真的只是好奇。
不過他心里還真是有點不爽,我還沒開口呢,你就說軍人不治,“那是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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