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姐很熱情地建議,你幫吳小女扎幾針,我看她身體也不是很好,沒準以往落下了病根。
李永生對此有點猶豫,因為他不太清楚,該盡量延長吳媽媽的生命呢,還是該陪她走過生命中最后一段路程,見證她再次轉世。
反正就是各種糾結了,總算還好,吳媽媽的身體,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晚點調理也不打緊,他有足夠的時間思考。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李清明再次找上了門來,還帶著冒犯過李永生的那個司修,“就是他吧?我已經打了他一頓……你還要我怎么收拾他,才肯給我療毒?”
司修穿得很整潔,面部上也看不出太狼狽的樣子,但是一塊塊的淤青表明,他真的是挨打了,還不輕,眼下這副齊整的模樣,十有八九是特意整理過的。
“我說不治就不治,”李永生冷笑著回答,他也知道對方是個混人,那當然要直截了當地表態(tài),“我沒讓你打他,這跟我無關?!?br>
“我說小伙子,適可而止啊,”李清明又想暴走了。
總算是他知道,對方院子里有十方叢林的道士,于是強壓怒火,“我最多也就打他一頓,不可能做得更多了,他得罪了你,但那時是執(zhí)行公務……事急從權你不懂嗎?”
李永生冷冷地看他一眼,吐出了四個字,“真不要臉!”
“你說什么?”李清明頓時就叫了起來,“別以為你……那啥,我就容得了你放肆!”
“我提出的降頭假設,結果證實是真的,挽救了很多人,”李永生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然后就因為我提出的假設是對的,我就有嫌疑,就該被你們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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