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渤見他的言辭有所松動,干笑一聲,“我正好又打聽到幾個人,九月十五曾經(jīng)到過五道坊,現(xiàn)在給你默寫出來?”
李永生一擺手,“去你那桌寫去吧,你有同窗在……我跟你說啊,這種事情下不為例!”
“好的,”趙渤笑嘻嘻地點點頭,看一看自己的杯中酒,又看一看穩(wěn)穩(wěn)坐在那里的張木子,猶豫一下,仰脖而盡,“那你們倆聊,我就過去了?!?br>
他回去之后,也沒再喝多久,他的同窗倒是問他,那是什么人,他只是淡淡地嘆口氣,唉,別說了,順天府的大人物,真的太多了。
不過臨走之前,他還是寫了張紙條給李永生,上面六個人,倒是有四個,是李永生不曾聽說過的。
看著紙條,李永生無語地搖搖頭,越來越難找人了啊,這趙渤也夠費心的,居然連生孩子家請來的穩(wěn)婆都查出來到了。
兩人回去的時候,就接近戌末了,老頭打塌的墻已經(jīng)修好了,看起來比以前還要堅固。
郭老教諭還在這里,等著李永生扎針。
行針的時候,老教諭嘴里還閑聊,“你知道今天砸塌你墻的是誰嗎?”
李永生專心地行針,“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br>
“可是個大人物呢,脾氣還特別不好,”郭老教諭笑嘻嘻地發(fā)問,“真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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