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李永生笑著擺一擺手,“這不是已經(jīng)幫著修了嗎”
“那我?guī)湍憧粗昧?,”郭老教諭大喇喇地發(fā)話,“你早點回來,幫我扎針?!?br>
他打定主意了,待李永生離開之后,好好問一問,誰是始作俑者——敢在朝陽大修堂拆墻,真以為我朝陽人好欺負?
李永生也沒在意,他坐著朱家的馬車,先送了朱大姐,然后在城里繞了一大圈,在五道坊轉(zhuǎn)悠到酉末,張木子發(fā)話了,“找個地方吃點吧?”
你是想喝點吧?李永生看她一眼,吩咐車夫,“找個差不多點的酒家。”
京城的酒家極多,李永生想起朝陽大修堂也有心搞收音機,就決定找個檔次高點的地方。
馬車走了不多遠,車夫停下了,“靜疆人家……這地方看起來還可以?!?br>
靜疆府的酒家?李永生聽得樂了,“好了,就這里吧。”
兩人才進靜疆人家,李永生的臉就是一沉,不遠處的一張桌子邊,坐著一個城南捕房的家伙……好像叫趙渤來的?
眼下不過就是晚上七點的模樣,這廝伙同著三四個人,坐在那里有說有笑,看他紅得發(fā)亮的臉龐,顯然已經(jīng)吃喝時間不短了。
李永生對此人的觀感本來就不好,賣了阿賓的面子,才放他一馬,眼見這廝又在大吃大喝,心里有些微微的惱怒:大典期間,你竟然跑到這里大吃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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