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有誤解,認為科技不發(fā)達的地方,黎庶都是懵懂無知的。
事實上不是那么回事,老百姓也知道什么水能生喝,什么水要燒熟了喝。
以他們樸素的認知,井水能生喝,那是土里滲出來的,干凈。
河水就未必能生喝了——上游洗馬桶和衣服,下游打水,最好燒熟了喝。
最最關鍵的是,水庫的水,屬于不怎么流動的,算死水——起碼是半死的水。
死水,是必須要燒熟了喝的,里面臟東西太多。
甚至很多有條件的地方,燒熟了的死水都不喝,大家只喝活水。
在劉白蓮看來,李永生說的水里有蟲,實在有點大驚小怪——你不會認為,是這些蟲子害人生病吧?
這是時疫,懂嗎?是時疫,吸一口氣都可能致病的。
李永生不理她,繼續(xù)盯著手里的一捧清水,似乎像捧著情人的臉,專注而深情。
劉白蓮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等了半天之后,也學他一般,捧了一捧水,專注地看,卻是看不出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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