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孫巡薦使笑了起來。笑得異常開心,“原來是這樣,李滿生……你可知罪?”
被毆打的這位本修生,要被政務院召見了,這么大的底牌握在手里,別說府軍役使了,就算是郡軍役使,他也敢問罪。
李滿生沉吟片刻,臉色蒼白地搖搖頭,“我實不知。一切都是奉了郡房之令……不過下面人泄私憤,我當給李姓修生一個交待!”
“你不知李永生的征文被上送了嗎?”孫巡薦使冷哼一聲,他其實不知道征文這一套,但是他對類似流程熟悉得很??だ锊簧纤?,莫非等著京里下來收?
李滿生的臉,越發(fā)地白了,做為一個杰出的辯手,他已經(jīng)猜到對方要拿什么做文章了。
但是這個時候,他必須否認?!按耸挛覍嵅恢椤!?br>
“不知情嗎?”孫巡薦使冷笑一聲,看向了李永生,聲音在瞬間就變得異常溫柔,“李永生,你是否告知過他們此事……別怕,有我為你做主!”
他就差明說了,你得點頭——哪怕是栽贓,都沒問題,自然有人替你討回公道!
李永生想一想,緩緩搖頭,“此事……我倒是沒說過。”
尼瑪……孫巡薦使氣得差點跳起來,你丫,你丫,你丫的腦子里都裝了什么東西?大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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