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就是走個過場,軍役使不來,他來就是走個過場,郡房和府房在踢皮球。
李軍役使的臉,頓時就黑了下來,心說郡房這幫家伙,也真不是玩意兒,咱們踢皮球調戲對方也就算了,你好歹派個靠譜的來啊。
這兵役室的室長,看起來真不靠譜。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郡房臨時決定,通過服兵役的理由將李永生抓來,卻總不能因為這個,倉促換掉兵役的室長。
李滿生沖身邊的小校使個眼色,然后才搖搖頭,“似乎不妥?!?br>
這次輪到孫巡薦使發(fā)話了,他也惱了,根本顧不得級別不對等了,“哦……原來這兵役室的室長,并非是郡軍役房的?”
李軍役使實在沒辦法再硬頂了,于是微微一揚下巴,示意將人帶來。
過了好一陣,李永生才被帶上來,他被打得鮮血淋漓渾身是傷,小校們當然會處理一下,才會將人帶來。
他臉上身上的血漬被洗掉了,但是襤褸的衣衫還在身上,透過那些布條一般的衣服,他身上近百道血痕一覽無遺,著實令人觸目驚心。
“混蛋!”孔舒婕一抬手,將面前的案幾拍得稀爛,怒視著李滿生,“你就是這樣對我博本的修生的?”
李軍役使的眼皮,忍不住跳了兩跳,孔總諭若是真的發(fā)起火來,他也有點吃不消,心里也不由得暗嘆,這小兔崽子折騰人,未免也折騰得太狠了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