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一名英俊的外舍生被叫了來。
李永生也是拿著對方的手腕,診了診脈搏,又掰開嘴巴看看舌苔,掀開眼皮看看瞳仁,好半天才輕嘆一聲,“唉?!?br>
“可有治療的法子?”朱老板笑著發(fā)問,背在身后的雙手,卻是暗暗攥緊了拳頭,不知不覺中,他的指甲深深地刺入了掌心。
你小子倒是說啊,說治療方法啊。
“這種情況,我以前也沒有見過,”李永生沉吟一下,緩緩發(fā)話,一臉的肅穆,“除了氣血有點虛,看起來一切正常,但是……怎么會昏迷不醒呢?”
尼瑪!朱老板的眼角往下一耷拉,合著你小子打算訛我兩萬?
你要真這么搞,還正好了,不給秦天祝這個保人面子,秦家不保你,我看誰還保得住你?
秦天祝也跟了來,聽到這話,臉色有點不好看。
“怎么回事?”就在此刻,外面?zhèn)鱽硪粋€清柔的聲音,卻是孔總諭趕來了。
她看一眼谷隨風,發(fā)現(xiàn)他沒表示出什么,就知道事情不樂觀了——她學識雖雜,但是在診斷傷情上,還真不如谷教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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