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李永生無所謂地笑一笑,“合著別人沖進來打人,咱們還不能還手了?”
“你倆,態(tài)度端正點,”有安??床贿^眼,喊了一嗓子。
不過,他們也沒難為這二位,直接將人帶到了值班室,甚至還有人對黨玉琦表示出了不屑,“一堆上舍生,被兩個外舍生吊打,也真夠出息的?!?br>
值班室是一間面積很大的平房,幾個安保很隨意地問著,還有人在一邊做筆錄。
不過這筆錄很潦草,大概就是記錄一下事發(fā)經(jīng)過,修院的學生和修院的安保,都是一家人,不存在誰難為誰的問題。
倒是上舍生的教諭趕到了,那是一個瘦高的中年人,要求嚴懲打人兇手。
安保根本不理他,說你只是教諭,沒資格插手修院的事情。
問明白經(jīng)過之后,安保甚至打算將兩人放回去——這不是他們偏心,而是對修院的學生,真的沒必要管那么死。
至于說可能畏罪潛逃?別逗了,那不是找著讓修院除名嗎?
上舍生的教諭堅決反對放兩人回去——這倆不穩(wěn)定因素,得在值班室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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