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心當下只覺得不耐。但在主管面前,她什麼也不能說。也不能做。
她沒有笑,只是面無表情地伸手接過那束花,像是機械式完成一個流程。連「謝謝」兩字,也說得極其輕。
陳先生看不出她的冷淡,或是假裝看不出,只說:「我也可以在銀行等你下班,順路送你回家。」
這句話說得自然,語氣甚至帶著一點得意——像是他相信這束花,讓他獲得了什麼特權。
她垂眼看了一眼那束花,深x1了一口氣。
「陳先生,我今天下班後還有事?!顾Z氣不快不慢,「還是麻煩您先回去,謝謝您的好意?!?br>
陳先生本想再說什麼,秀梅適時地走了出來,輕輕拉了他一下,像在暗示該收手了。陳先生回頭看了一眼晨心,最後什麼也沒說,轉身離開。
晨心站在原地,手里捧著那束花,只覺得沉重得像壓了一層霉味的鉛塊。
她不想把花帶回家,卻也不能留在銀行。
回到家,車子剛停妥,她沒多想,順手提著那束花,走向社區(qū)垃圾車的方向,乾脆俐落地將整把扔了進去。
「唷,你有這麼恨你前夫?連他送的花都要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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