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關的門輕輕關上時,屋里只剩兩人的氣息。
晨心先走了進來,腳步還算穩(wěn),卻b平常慢了些。景琛在後面關門、放包,看著她一邊脫外套一邊走進浴室,像平常一樣卸妝、洗澡、刷牙——整齊、利落、條理分明。
就像她沒醉一樣。
但景琛知道,她醉了。
不是那種會胡言亂語、站不穩(wěn)的醉,而是一種——臉上沒表情防線的醉。
她眼神軟軟的,動作乖順到不可思議,連睡衣的扣子都扣錯了兩顆,還渾然不覺地坐到他床邊,抱了他一下,聲音軟軟地說:「我要睡覺了?!?br>
然後就真的撲進被子里,動作毫無保留地熟稔,彷佛這里是她住了一輩子的地方。
景琛站在床邊,看著她面對著他縮進被子里,睡衣的領口松松垮垮地垂著,一小截鎖骨線條隱約露出來,Sh潤的頭發(fā)還帶著洗發(fā)JiNg的香味,滑過她的脖子與肩膀。
他喉結動了一下。
伸手幫她把歪掉的扣子解開,又一顆顆重新扣好。
他的指尖不小心掃過她的x前時,她竟然沒有閃躲,反而微微蹭了一下,像是貓咪睡到一半的無意識反應,喃喃地說了一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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