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操到最終高潮之后,韓綸在床上昏了好一會才醒過來,身上雖有正常行房時肌肉緊繃所致的酸痛,卻也覺得前所未有地舒暢。
他甚至扶著孕肚起身,將沾了奶水的衣物和床單都收拾了,又將新床單從柜子里取出來鋪上,還給自己和許新蕊都找了干凈的睡袍才重新躺下。以往這些事從來都是小郎做的。
許新蕊見他心情格外好,便將之前兩人間的誤會解釋清楚了:“前天我沒趕上老二的生辰,是因為廠里臨散值出了溫差,必須得當場處理。回家路上去點心鋪是為了給老二買壽桃,你也瞧見了?!?br>
“是……我知道。”韓綸很是羞赧,他從前也是有些口是心非,但很少同妻君鬧得這么兇,還挺著大肚子獨自出門,威脅要和離什么的……現(xiàn)在想想都覺得自己太過分了。
而點心鋪的事說清楚,許新蕊便又提起韓綸走到縣衙的事:“那我聽淡墨說,你今個是去簽反對女子科舉的聯(lián)名書,可是還想再去書院參加考試?”
韓綸此時完全冷靜下來,也知曉他妻君向來不反對他去科考。
雖說律法規(guī)則上不許出嫁的男子做官,但實際操作下來夫妻倒也是可以假和離的,甚至還有不少書院的學生私下當外室一面?zhèn)淇家幻鎮(zhèn)湓?,若是先懷上了就順理成章地成婚,若是先考上了就自立為戶——反正大周律只?guī)定官員不許做贅婿,又不管官員自己未婚生子的事。
但是雖說許新蕊不反對她夫郎去科考,韓綸自己卻也不太愿意去——他是當真學過的,自然知道那玩意學起來多痛苦。從前為了他爹娘是得硬學,可現(xiàn)在他又有妻君又有小妹,娘親雖說不幸斷了腿但經(jīng)過休養(yǎng)也可以拄著拐出行了,過著這般舒坦的日子,哪還用得著再去跟別人爭著走那獨木橋呢?
不過韓綸此時再一想,卻突然后悔沒簽那聯(lián)名書了:“壞了!我那是光想著小妹能去科考也算多條路,卻沒想起來咱家老大老二往后也要交束脩了!蕊姐你說,明個咱一起去簽名還來得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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