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看了就想笑,她這從小被教規(guī)矩的表弟即使演小倌都如此缺乏想象力,進屋竟先給“客官”脫鞋,就算努力做出媚眼如絲的神情,也是一副賢良小夫郎的做派。
雨沐聽她笑了,抬頭有些不明所以:“客官怎么了?可是小奴做得不好?”
溫雅忍住笑,只說:“這都不重要,快些服侍吧?!?br>
于是雨沐連忙從店家送上的熱水里打了一盆端來,握著溫雅小巧的腳掌慢慢放進熱水里,抬頭望向她時聲音刻意壓得低軟,說出來的話卻是:“客官覺著水溫可合適?讓小奴給您按按腳……”
“停、停?!睖匮湃滩蛔×耍澳氵@是青樓小倌該做的事么?怎的跟良家小夫郎似的?”
在知道表姐也沒去過青樓的情況下,雨沐反倒擺出他自己的邏輯:“那客官在外面逛了一天都走得累了,到樓里不該先泡泡腳放松一下?”
溫雅直言:“若想要這種放松就不用到青樓了,去客棧不好?”
雨沐的邏輯被瞬間駁倒,卻也不服輸?shù)剌p哼了一聲,手上仍然輕輕地按著表姐雙腳的掌心,似是打算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表演的正確。
然而溫雅卻突然將一只腳從他的手中抽出來,帶著熱水徑直踩到了雨沐結(jié)實的胸乳上,小巧的腳尖隔著衣料剛好按到他左側(cè)的乳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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