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可是總有進不了宮的情況吧?”月染還在想著,“比如是招人討厭的男子,又或者……哥哥可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敵?”
雨沐像是仔細想了一下,就看向他——畢竟之前威脅皇權的幾個叔伯后代都被殺絕了,只剩下月染這條漏網(wǎng)之魚。
月染也意識到了,卻還是換了人選強行說:“那若是別人的仇敵呢?像是萊葉、扎散那般外族元首的身份,保不齊跟別人有什么血海深仇——”
他正說得起勁,溫雅便走到了屏風后面,看見雨沐正抱著最小的小滿喂奶,而月染在一旁拿不知道是什么草的葉子扎玩具。
看見小姐來了,月染立刻噤了聲,裝作全神貫注地在扎手里的草螞蚱。不過溫雅不打算管他在家里胡說八道的行為,只是對雨沐懷里的小滿好奇了一下:“怎么把這個單拿出來了?”
“小滿比元宵他們晚出生太多,跟哥哥們放在一起要受欺負的?!庇赉鍛z愛地用指尖碰了碰小家伙面團似的臉蛋,“況且他現(xiàn)在每次吃得還少,因此要多喂幾次。”
溫雅也在軟墊上坐下,從袖袋里掏出之前撕下的《格物院簡報》書頁,借著秋日下午的陽光看了一會。直到坐在她對面的月染扎好了草螞蚱,先是用細竹竿挑著去逗雨沐懷里的小滿,又像是怕把小家伙逗哭了挨主君的罵,卻反而將那螞蚱伸到溫雅面前。
溫雅的目光不自覺地隨著那草扎的螞蚱來回晃了兩圈,而后鎖定在對面的月染臉上:“我看你是想挨騎了?!?br>
月染連忙將玩具放在一旁,護著尚且平坦的小腹露出了些討好的笑。而雨沐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對了,那位科其國大公的管家男仆也已經(jīng)生了吧?!?br>
溫雅許久沒聽說彥塔爾的事了,不過按時間算,他現(xiàn)在倒已經(jīng)出月子了:“前些日子扎羅夫伯國通過雁觀哨所發(fā)來了電報,說彥塔爾生了個男孩?!?br>
雨沐聽說又是個男孩而略有些失望,但也算是意料之中:“再過些時日就讓那個彥塔爾帶著孩兒過來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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