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理由找得不錯(cuò),以男子的重量壓著孕肚,理論上是對腹中的胎兒有些危險(xiǎn),相比之下反過來讓女子在上面就會(huì)安全許多。至于他身為周朝曾經(jīng)的天子,不想被以這種不受控的姿勢頂著操弄,重要性倒在其次。
可是鄭夫人偏要選這種難受的姿勢弄他,非但不答應(yīng)卻還一邊挺著腰一邊說:“不打緊的,受力又不非得在肚子上?!?br>
受力確實(shí)不一定在肚子上,可肚子不受力意味著全靠他那根肉棒被夾在女子穴里的支撐,倒讓鄭夫人不費(fèi)一絲外力就將他玩弄得死去活來。
“嗚……不、不要……”康明帝被操得嗚嗚直哭,可他那根碩大的肉棒卻像是隨著年紀(jì)增長越發(fā)下賤了,明明已經(jīng)受孕還被夾得痛到顫抖,卻仍然諂媚地同心上人的子宮口擠在一起,隨著被操弄的動(dòng)作小口小口地吐著白乳。
“寶貝好熱情啊。”鄭夫人故意曲解了他的表現(xiàn),一邊往上頂著一邊伸手沿著康明帝背上光潔優(yōu)美的肌膚往下,摸到那顫抖著繃緊的腰,便讓身上的人又不受控地嗚咽出來。
然而鄭夫人摸他的腰還不夠,卻又再向下在她這位美艷新郎的翹臀上捏了一把,嚇得康明帝反射性地向前縮,卻將那根肉棒送得更深了,再度自己將自己操出了哭音:“嗚——?兒、不——”
“噓,小聲些?!编嵎蛉斯室獾?,“外面還有守夜的侍仆聽著?!?br>
可是康明帝也已經(jīng)不在意什么皇族威嚴(yán),只覺得再被這樣玩弄下去他的魂都要散了,想要狠狠地責(zé)備身下的人,卻又完全說不出重話,只得提高了音量:“你、你壞!”
“誰說不是呢?我若是不壞,又怎會(huì)讓寶貝生出小阿沐那樣的‘壞’孩子?”鄭夫人笑著在他那挺翹的臀上拍了一下,又拍得康明帝雙腿緊繃,再度自動(dòng)將那根已經(jīng)抑制不住淌著白乳的碩大肉棒往她穴里送,發(fā)出了一串帶著哭腔的媚叫。
“嗚、嗚嗯……”康明帝快承受不住了,原本腦海里只想翻過身讓她騎在自己腰上將他狠狠操到高潮,聽她提到雨沐,心里卻又委屈起來,“本來、本來……嗚……不只有阿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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