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孩子會帶著一大筆錢獨自漂泊也不奇怪:沒有照牒無法自立門戶,官府開設的學堂也不會收教;錢自然是前任北涼王收受的賄賂,因為洗不干凈,親戚也不敢私吞。而兩年前那些親戚大概是看他長大明了事理可能會反抗,便教唆他離開涼郡去京城找滅門仇人,才有他后面到姜隘開成衣鋪的事。
這樣一看,這小子只是學著話本過家家,倒讓某人如臨大敵,實屬有趣。
只是當鄭季?那邊還在等著線人確認結果時,公主府里卻先出事了。
原是溫雅在屋里翻《大周全圖》,終于找到了她需要的內(nèi)容,于是加急寫了一份手稿差人送到格物院院署,出來時看天色已晚,便要回皇宮里。只是她再回宮之前又想要去瞧一眼那關在偏房里的叛黨余孽,結果她一進去,就看見溫月染趴在桌前昏了過去,血從桌角滴下來已經(jīng)在地上灘成了一片。想看更多好書就到:wanbenge.cc
溫雅連忙去叫了人來,由公主府的侍仆先給他流血的手腕進行了緊急包扎,而后醫(yī)官也趕到了。眾人忙活了好一會,又在地上找到了用來割腕的兇器,原來只是桌上茶杯打碎后的瓷片。
看這架勢,溫雅以為那小子已經(jīng)畏罪自盡成功了,沒來由地覺得心慌,然而緊接著醫(yī)官便出來通知了她,說屋里的人已經(jīng)醒了——幸好她發(fā)現(xiàn)得早,血還沒流出多少,而人會昏過去大概也只是因為暈血罷了。
同時呈給她的還有那小子的遺書,字跡頗為工整,卻只是寫了寥寥數(shù)字:“滅門之仇,仆與君無以共存,仆愿自舍以存君。”
這讓溫雅不由得愣了片刻,這小子不就是為了來刺殺她么,怎么還能為了讓她活著而自盡?何況若是他不行這刺殺之事,溫雅也不會閑的沒事找一只喪家犬的麻煩,自然不會形成“無以共存”的情況。
不過仔細一想,既然那溫月染的行刺方式是用毒,那從書肆到公主府的一路兩人都在馬車里,下毒的機會數(shù)不勝數(shù),而他卻沒有下手……倒確實可能還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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