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謝坐在旁邊剛開始偏過頭不敢看他們,可沒過幾秒就忍不住轉(zhuǎn)過眼偷偷觀摩。只見他的公主妻君一下下地起坐,把那清冷脫俗的小郡王騎得又哭又喘。
兩人還說著話——梅謝從沒像現(xiàn)在這樣渴望過學(xué)習(xí),如果他當初好好學(xué)了周語,就能像那小郡王一樣跟溫雅調(diào)情了。
就像溫雅快要把身下的人騎上高峰時,青荬的一雙瑩白的手緊緊地插進裘衣的絨毛里,也顧不得會被前面的司車聽見,只得用已經(jīng)叫得沙啞的嗓子哭出來:“求求小姐慢些……奴要、要死了……”
溫雅一邊往青荬的懷里坐,一邊伸手鉗住他的下巴,迫使青荬用那雙溢滿了淚的琥珀色眼眸和她對視:“小賤奴如此可人,小姐怎么可能讓你死呢?”
她故意抬起臀,露出一段截面頗粗的肉棒,原本瑩白的細嫩肌膚已然被揉搓得粉紅,上面沾了一層晶瑩的體液:“好好看看你的賤東西,都已經(jīng)懷上了還在這發(fā)浪……可憐你的孩兒,竟要從這賤東西里面生出來,該有多羞愧呢?”
青荬模糊地覺得委屈,明明是長姊讓他脫了衣服要弄他,怎么倒成了他發(fā)浪?不過在被干得喪失神智的時候,青荬也只會順著心上人求饒:“嗚……都是奴的錯……小賤奴再也不浪了……”
“又錯了!”溫雅稍微使勁拍了一下青荬緊實的臀側(cè),“小賤奴是天生的賤,怎么會改好?”
“啊——”青荬被打得驚叫出聲來,從裘衣里露出來的一雙膚色極白的長腿無法控制地顫抖,“是、是……奴就是天生賤……生來就為了給、給小姐弄……嗚……”
“小賤奴,呵……”溫雅輕笑出聲,再度狠狠往下一坐,把那段剛吐出來的肉棒又夾著吞了進去,甚至還更往里面進了一小截。
“小姐、嗚——小姐——”青荬只感到身下那處最為敏感的小尖結(jié)結(jié)實實地頂進了濕滑小口的窩里,滿溢的愛意再也壓抑不住,終于將他沖上了高峰,也把一大股白乳盡數(shù)涌進了心上人的子宮里。
而梅謝以前所未有的好學(xué)精神觀摩了整個過程,終于聽明白了那三個出現(xiàn)次數(shù)最多的字,“小賤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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