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啟眉頭一直是皺著的,從來沒有舒緩開來,此時也是,只不過聽到白玉堂說的話覺得似有不妥。
砸門便是打臉,打臉之人是兵部尚書洛緒,當然,兵部尚書這個身份不是蘇啟所在意的,他在意的是洛緒是洛禪依的父親。
所以這門是否應(yīng)該砸?
“你還不明白嗎?”白玉堂扇柄抵著額頭,搖頭苦笑道:“你那佳人我估摸著也不在這尚書府中了?!?br>
蘇啟起身,望著遠方,神色嚴肅,不知道思索什么,不過卻也沒提反駁之話。
“兵部尚書想更進一步,難。”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你難道不明白嗎?我們都上當了,大唐的明宗陛下想要證明些事情?!?br>
“師兄是說三皇子受傷是假?”蘇啟倒吸口涼氣,突然間思緒清晰了很多,越想越覺得這一切如此陰險骯臟。
“倒也不假?!卑子裉秒S意一扇扇道:“只不過在洛禪依等動身后大師兄便醫(yī)治了李韻。
白玉堂指了指銅雀樓外,道:“君王之家最為淡薄的便是親情二字,但是當今太子做的太急切了些,明宗陛下不滿了,所以才有這負荊請罪之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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