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戀紅塵卻難舍回憶,江山如畫卻怎能比擬?”白玉堂一把抄過石桌之上還剩半壺的酒,對著青天,白云,對著東升紅日,一飲而盡。
“紙扇藏伏筆......玄機(jī)詩文里,你能明白嗎?”
白玉堂對著青天白云,東升紅日所說,但是他究竟對誰說,也只有他知道,也只有他想讓聽見的那人知道。
“你們。”白玉堂指著蘇啟,因?yàn)樘K啟就站在洛禪依身旁,那自然就是指著他與她“很難......比我和她還難......”
這句話蘇啟聽明白了,所以他覺得自己作為男方應(yīng)該站出來說些什么,他指著天道:“古人說難于上青天,但是青天又如何?”
“上青天乃凡人所說,自然說難到根本無法做到。”白玉堂收回了山河扇,背負(fù)在身后,望著蘇啟,嚴(yán)肅得很,就好像看著書院之中學(xué)字的學(xué)生,一絲不茍。
他微笑,反問:“雖說上青天乃凡人所說,但是凡人從未忘上天之誓,以風(fēng)箏帶人也有上青天之說,他們能做到我蘇啟自然不會退縮。”
沉吟了少許,他在想什么,臉上帶著笑意,所以說的很高興:“她與蘇啟所想一樣,所以蘇啟必不負(fù)她。”
“不負(fù)......”白玉堂沒有回頭,因?yàn)檫@片青綠之旁多了一人,好似孔雀般美麗卻孤傲的女人,他道:“荒獸出了,天啟亂了,身為書院,造福天啟。”
她神色暗淡,帶著一絲笑,笑的自然是苦澀,帶著一絲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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