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觀的白醒連您都請不過來?”李逍遙皺著眉,深思少許道:“玄天觀與西圣神庭牽扯頗深,避不開?!?br>
“白玉堂是你書院弟子,白醒若想做什么也要斟酌三分,更何況有我等坐鎮(zhèn),白醒又能翻起什么大浪?!?br>
李霸天并不是小瞧白醒,玄天觀可是西圣神庭教廷最堅實的盟友之一,天啟道教根本,若沒有玄天觀西圣神庭也不可能立足于天啟,對于玄天觀的那個男人,沒有人能小瞧。
只不過李霸天認(rèn)為白醒依舊是白醒,依舊是天啟大陸的人,在這樣的大勢面前定能懂得分寸。
這應(yīng)該能用相信二字去形容,畢竟這天啟大陸是天啟人的天啟,這一點沒有任何人能改變。
“大哥,此事小心為上,玄天觀本就坐山觀虎如此多年,誰能猜透白醒的心思?他到底在這件事情上會處于什么角色我們不知但是以我對他的了解他絕對不可能像他一樣答應(yīng)我們不作為。”
不作為那么便是會有作為,這有作為是為了天啟?或是西圣神庭?或是上界那些蠢蠢欲動的令人更致命的威脅?
問題似乎稍有些嚴(yán)肅,或者說有些復(fù)雜,就像那打亂了的毛線球,怎么也不好理順,越來越亂,讓人心中煩悶。
“蘇默,你有什么想法?”李霸天想不出,理不清,自然也只能把這線團拋出,誰能接誰接去,當(dāng)個聽眾最為合適。
蘇默沒有開口一旁逗弄著藍(lán)靈蟹的先生卻道:“說說吧,我也想聽聽你去見他之后有何想法。”
“你去了玄天觀?”李逍遙有些驚訝,不過仔細(xì)想想這一趟卻不得不去,如若不知道白醒心中所想此事便多了太多不確定,山間清爽的風(fēng)可就變得不那么清爽了。
“去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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