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媚兒明白他心中在想什么也明白他問出那句話是為什么,他自認為知道了她的全部,知道她的美也知道她屬于太多人了,男子終歸不喜歡屬于自己的東西被太多人占有過。
“我能做的事情別人做不到,我能滿足你的別人也滿足不了?!?br>
是啊,這世上她是獨一無二的,再也找不到任何一人如同她一樣能知道透徹男人喜歡什么,能滿足男人的任何要求,若銀面具男子殺了她又如何再找到這樣一人?
你覺得我不干凈,或者你不喜歡有人曾經擁有過我?很簡單啊,當他們都死了那我就只屬于你一人了。
這個道理非常簡單,這一切都逃不過你的算計,你又本就想他們死,那么這一切不正水到渠成。
“倘若烏蒼喚做劍閣閣主,恐怕你這番言論又要換一個人,輕言細語?!泵婢吣行α诵Φ溃骸澳氵@女人啊,美的不可方物,也聰明的不可方物,所以......”
他還未說完狐媚兒便嬌笑道:“所以你怕我。”她摸著他的側臉,柔聲道:“但是男人啊不是總想把想要的征服在手中嗎?你也不例外,你怕我,你要我,但是最終你卻想征服我?!?br>
他笑了笑,沒有說話,但是他的笑也證明了她沒有說錯,這一切的確是他想要的,是他想征服,那么這一切就順著自己的想法進行下去便好。
他的行為太突然了,突然到沒有人能猜得到。
那一聲耳光如此的響,那一巴掌如此的重,她竟是被一巴掌扇倒在床,她沒有捂著臉,沒有覺得疼痛,反而媚眼如絲,她用修長的****摩挲在他的大腿之間,咬著唇,那朵嬌艷欲滴等人開采的花朵美艷的不可方物。
百花樓九層吹起呼呼風聲很大,不過這再大的風聲仔細聽去卻也能聽到那嬌媚的承歡,男人的喘息,不時響亮的巴掌,痛苦卻帶著享受的呻,吟......
風中,淫,靡,海中卻兇險,那一聲聲的承歡聲此時卻彌漫成了一聲聲痛徹心扉的嘶吼,慘叫,這涴河的水豈是輕易能抵擋?尤其是那海中夾雜的劍氣,那黑風刮起的恐怖,那一道道催命符一直在徘徊,把人的神經繃緊,讓人憤怒,恐懼。
隨著一道劍意,這片海卻被撕裂了一大塊口子,沒有人見到出劍之人但是他們皆明白這出劍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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