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輕微的鼾聲發(fā)出,風韌已經進入夢鄉(xiāng),他確實太累了。一蹬下所想,自然很快就能入睡。
蘭瑾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去翻看她那本似乎永遠看不厭也看不完的書,而是用雙手捧著臉靜靜地看著風韌熟睡時的那張臉,祥和而又淡然,猶如孩子一般滿足的微笑中似乎看不出他之前在競技場中的那股無匹威勢。
“也許,一位出色武者在某薪面確實很遲鈍。特別是劍客,劍的寒冷有時連他的內心也一同冷凍,根本察覺不到自己真正的心意,也很難感受到別人想要傳達給他的。”諸葛天策突然沒由來地冒出了一句話,讓蘭瑾心中一驚。
“你這是什么意思?”蘭瑾下意識地問道。
諸葛天策摸了摸自己的胡須笑道:“什么意思你難道不明白嗎?”
蘭瑾面色微紅,她低聲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br>
“是不是,你難道不比我清楚嗎?不過,確實有些事情,不能光憑一時的沖動。也許,經歷了更多之后,你才會理解到某些深處的真意。年輕人總是會頭腦發(fā)熱的,多過段時間就好了。”諸葛天策說得很含糊。
蘭瑾若有所思的支著頭靜靜沉思,而諸葛天策也不再打擾,全心全意為風韌梳理經脈的傷勢。
……
夜,月華如水。
一道矯健的身影從樓宇間掠過,形如鷹隼,迅捷無比,并沒有引起樓下街道上行人的注意。
不過就在此人連續(xù)躍過數座樓閣之后,身形突然停下。在他前方不遠處的另一座酒樓頂上,一道纖瘦的身影孤身而立。棕色的長發(fā)隨風飄揚,姣好的面容在月光下格外動人。而那一襲漆黑的長袍,別有一番特殊的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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